臺灣師大歷史學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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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tem 唐高宗政治權謀的再認識—兼論高宗朝的武則天(國立臺灣師範大學歷史學系, 2012-06-??) 羅永生; Lo, Wing Sang二十世紀初,前輩學者仍以昏庸、庸懦以至傀儡等字眼形容唐高宗。但隨著二十世紀八十年代掀起對武則天研究所引發的討論,不同的看法亦開始出現。論述武則天在高宗朝沒有完全執政,唐朝軍國大政仍緊握在高宗手中。高宗的聰明才智雖不及太宗,但並非昏庸無能,他讓武后參與政事,亦非出于懦弱,其歷史作用是應該肯定的。並非傳世史書所描繪為“軟弱無能"的君主。這些討論,給研究者帶來新的課題,如果我們不依從傳統的看法,認為高宗不是昏庸的皇帝,則日後武后臨朝稱制的局面,如何解釋?高宗廢王立武後,朝廷上有沒有形成一股屬於則天的政治力量?她與高宗在政見上,是否有分岐以至如部份論者所謂的有矛盾?簡言之,究竟她在高宗朝的二十八個年頭裡,擔任了甚麼角色,起了何種作用?我們甚而可以追問,她在這段日子的經驗,是否影響到日後她掌權的日子中的權術運用?史料的貧乏,使這些問題的探討有不少困難,但為要追求較合理的答案,重新考察和認識高宗朝的歷史,實有其必要。Item 唐高宗政治權謀的再認識—兼論高宗朝的武則天(國立臺灣師範大學歷史學系, 2012-06-??) 羅永生; Lo, Wing Sang二十世紀初,前輩學者仍以昏庸、庸懦以至傀儡等字眼形容唐高宗。但隨著二十世紀八十年代掀起對武則天研究所引發的討論,不同的看法亦開始出現。論述武則天在高宗朝沒有完全執政,唐朝軍國大政仍緊握在高宗手中。高宗的聰明才智雖不及太宗,但並非昏庸無能,他讓武后參與政事,亦非出于懦弱,其歷史作用是應該肯定的。並非傳世史書所描繪為“軟弱無能"的君主。這些討論,給研究者帶來新的課題,如果我們不依從傳統的看法,認為高宗不是昏庸的皇帝,則日後武后臨朝稱制的局面,如何解釋?高宗廢王立武後,朝廷上有沒有形成一股屬於則天的政治力量?她與高宗在政見上,是否有分岐以至如部份論者所謂的有矛盾?簡言之,究竟她在高宗朝的二十八個年頭裡,擔任了甚麼角色,起了何種作用?我們甚而可以追問,她在這段日子的經驗,是否影響到日後她掌權的日子中的權術運用?史料的貧乏,使這些問題的探討有不少困難,但為要追求較合理的答案,重新考察和認識高宗朝的歷史,實有其必要。Item 「臣某」與唐代君臣關係 —學說史的檢討(國立台灣師範大學歷史硏究所, 2014-12-??) 王德權; Wang, Te-chuan由漢至唐,皇帝面對天、祖宗,皆自稱「臣某」,並無二致。但官僚面對皇帝的自稱形式發生變化。漢代官僚對皇帝普遍稱臣而不稱姓, 自稱「臣某」, 唯「大夫以下有同姓官別者」稱姓。唐承隋制,不分內官、外官,普遍對皇帝稱臣,這是唐代君臣關係的基本原則。但唐代發生稱姓與否的分化,二品以上在公文上不稱姓,五品以上奏事不稱姓,六品以下,無論公文或奏事皆稱姓。唐代官人自稱形式的分化,根源於隋唐之際皇帝臨朝主政,與每日登朝議政的五品以上官僚互動頻繁。於是在不分內外、普遍稱臣的原則下,依據官僚制運作的需要,以五品為界,重構官僚制的身分秩序,官人自稱形式的變化正是這個身分儀制的一環。隋唐之際皇帝臨朝主政、成為日常國政運作的主體,君臣互動進入前所未有的新階段。古代皇權性質呈現由「皇帝之私」向「國制之公」演變的趨勢,在維繫「國—家」性質不變的普遍稱臣之前提下,隋唐國制以皇帝臨朝主政為主軸,調整君臣互動儀制,唐代官人自稱形式的變化,正是根源於當時「國制之公」的平臺上。Item 唐高宗政治權謀的再認識—兼論高宗朝的武則天(國立臺灣師範大學歷史學系, 2012-06-??) 羅永生; Lo, Wing Sang二十世紀初,前輩學者仍以昏庸、庸懦以至傀儡等字眼形容唐高宗。但隨著二十世紀八十年代掀起對武則天研究所引發的討論,不同的看法亦開始出現。論述武則天在高宗朝沒有完全執政,唐朝軍國大政仍緊握在高宗手中。高宗的聰明才智雖不及太宗,但並非昏庸無能,他讓武后參與政事,亦非出于懦弱,其歷史作用是應該肯定的。並非傳世史書所描繪為“軟弱無能"的君主。這些討論,給研究者帶來新的課題,如果我們不依從傳統的看法,認為高宗不是昏庸的皇帝,則日後武后臨朝稱制的局面,如何解釋?高宗廢王立武後,朝廷上有沒有形成一股屬於則天的政治力量?她與高宗在政見上,是否有分岐以至如部份論者所謂的有矛盾?簡言之,究竟她在高宗朝的二十八個年頭裡,擔任了甚麼角色,起了何種作用?我們甚而可以追問,她在這段日子的經驗,是否影響到日後她掌權的日子中的權術運用?史料的貧乏,使這些問題的探討有不少困難,但為要追求較合理的答案,重新考察和認識高宗朝的歷史,實有其必要。Item 從唐代法律的角度看李白長流夜郎(國立台灣師範大學歷史學系, 2009-12-??) 陳俊強; Chan Chun-Keung本文試圖從權力鬥爭角度考察永王璘事件的性質,繼而從唐代法律角度探討李白的罪和刑以及遇赦的時間。永王璘謀反事件,其實是「馬嵬之變」後,玄宗與肅宗父子鬥爭所衍生的政治事件。李白因擔任永王璘從事,成為謀反案的從犯,理當大辟,幸得郭子儀等好友營救,肅宗特予開恩,免死「長流」夜郎。所謂長流,並非法定的三流或加役流,屬於皇帝寬宥嚴重犯罪的一種代刑。一旦被處長流,除非皇帝恩詔特別聲明放免,否則遇赦不赦,永遠不得返鄉。李白判處長流確定後,約於乾元元年(758)春動身上道,同年十月左右抵達流所夜郎,嗣後一直住了三年左右。直到上元二年(761)九月,肅宗大赦天下,赦書特別提到「自乾元元年以前開元以來,應反逆連累,赦慮節度限所未該及者,并宜釋放。」李白因而蒙恩放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