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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tem 陳治安探求《莊子》本義的方法(國文學系, 2009-09-??) 簡光明《南華真經本義》是明代重要的莊學著作,惟歷來莊學史研究者鮮少以本書為研究對象。陳治安積極收集歷代莊學史資料,只要與莊子有關的文獻,一句都不願遺漏,且認真思考莊學史的各種現象與問題,評論各種對《莊子》解讀之悖謬,形成一套解《莊》的理念,強調註《莊》應探求莊子本義。陳治安認為「人共一心,理無二趣」,註家必須有良好的人品才能正確掌握莊子本義,在註解方法上主張「以莊解莊」,亦即以外雜篇解內篇:以〈達生〉解〈逍遙遊〉,〈寓言〉解〈齊物論〉,〈外物〉解〈養生主〉,取〈山木〉解〈人間世〉,〈田子方〉解〈德充符〉,〈天地〉解〈大宗師〉,〈在宥〉、〈天下〉解〈應帝王〉,其餘各篇可以此類推,參觀互證。惟自宋代蘇東坡提出莊子對孔子陽擠而陰助之說,認為〈讓王〉、〈說劍〉、〈漁父〉、〈盜跖〉為偽作,明代學者多承其說。《莊子》篇章若有偽作,則「以莊解莊」就未必是莊子本義,因此陳治安針對蘇軾的論點一一駁斥,以說明《莊子》是一完整的思想。整體而言,陳治安過度強調註家人品在理解《莊子》的重要性,有「以人廢言」之嫌;從人心之所同設身處地去理解莊子立言的本意,立論無可厚非,問題是:每個註家都自以為掌握莊子本義,思想的詮釋卻大不相同,此外,「以莊解莊」的大方向是可取的,但不代表《莊子》中沒有偽作。雖然陳治安探求《莊子》本義的方法在理論上不是沒有缺失,但他能自覺地反省註《莊》的方法,考察莊學史的發展,詮釋莊子思想亦深刻而有見地,使《南華真經本義》成為明代莊學史的重要著作。Item 莊子與自然生態(國文學系, 1991-04-??) 莊萬壽Item 莊子、向郭與支遁之逍遙觀試析(國立臺灣師範大學國文研究所, 1998-03-01) 沈維華莊子哲學可以逍遙二字貫通之。何謂逍遙﹖歷來學者詮釋不一。本文先分別以「無待無為」、「適性」、「即色義」來揭示莊子、向郭、支遁三家之逍遙觀。再進而比較三者之關係,從中探討以下兩個問題: 一是向郭逍遙義能否真的相應莊子之旨趣﹖一是支遁的逍遙義真能取代向郭之原注嗎﹖希望藉由對原典的解讀與理解,能對逍遙義有較周全的認識。綜觀莊子、向郭與支遁三家之逍遙義,儘管其觀點不一,然卻有其共通之處,即是惟有在無待境地上的聖人,才稱得上真正的逍遙。Item 《莊子・養生主》的身體現象學解讀(2022) 魏琪芳; Wei, Chi-Fang《莊子・養生主》是《莊子》思想中談論「養生」問題極為重要的文本,尤以文本中的庖丁解牛故事最為人熟知,藉由詳細敘述庖丁解牛的過程以及君臣之間的對答,「養生」之義在其中生發。細看這則故事,可以發現其中對於身體運動的關注,即便文中並沒有明確的字句指出庖丁的身體如何經歷這場解牛過程,但是由庖丁的身體部位碰觸牛體或使用刀具的細節,乃至於觸及身體感官的陳述,庖丁的身體經驗就在文句當中向讀者顯現。據此,本文要面對的問題即在此,就是由解讀庖丁的身體運動經驗探勘與之相生的「養生」之義。由庖丁回應文惠君的對話可以得知,解牛運動的成功除了累積十九年的練習之外,尚有他面對自身身體的理解與應對模式。據此,本文將會借用梅洛龐蒂思想的角度,嘗試解讀庖丁解牛故事中的主要三個面向:一是庖丁自述的神妙技藝,包含身體感官經驗的陳述,二是庖丁手中的刀與關乎「養生」問題的「物」,三則是將視線拉到庖丁之外,談論外在於庖丁的他者,也就是文惠君的位置以及作為他人是如何影響「養生」。最後是在這三層面的討論下,對「養生」提出一個新的思考面向,意即,在思考「養生」的意義或是達成「養生」的方法之外,將「養生」視為一種探問不同「生命形態」的可能。Item 試論《莊子》的言意困境與審美超越(國立臺灣師範大學國文研究所, 2007-09-01) 沈維華《莊子》對言意關係有諸多論述,總歸於「言不盡意」。而面對「言不盡意」的困境,莊子則是提出「得意忘言」論,試圖以「忘」的方式,「虛」的態度來解決,亦由此達到主觀精神的超越,進入大美至美的境界。Item 試論《莊子》的言意困境與審美超越(國文學系, 2007-09-??) 沈維華《莊子》對言意關係有諸多論述,總歸於「言不盡意」。而面對「言不盡意」的困境,莊子則是提出「得意忘言」論,試圖以「忘」的方式,「虛」的態度來解決,亦由此達到主觀精神的超越,進入大美至美的境界。Item 無我而無物非我:呂惠卿《莊子義》中的無我論(國文系, 2013-09-??) 林明照; Lin, Ming-chao本文集中於就呂惠卿《莊子義》的無我論進行分析,以呈現呂氏詮《莊》的意旨及關注。呂氏在詮《莊》中所展現的無我論題,主要關涉了幾個層面:首先,呂氏對於自我認同的基礎進行了細膩的解析,以此作為無我的實踐前提;其次,在無我的實踐進路上,呂氏提出反思自我形構的來由,以及層層遣除以達自然回應的忘境的修養工夫;再者,在無我的境界意義及政治實踐面向上,呂氏關注治世心靈對於性命之理的了解及順應,以此作為無為治道的基礎;同時氣運環轉所展現出的生命活力及就此把握的價值創造,更是呂氏理想的治世心靈所應當具有的形上智慧以及身心情境。呂氏詮《莊》既有契合《莊子》哲學意旨之處,更有其創造性的詮釋觀點,而這含蘊了其對於時代課題及個人政治實踐的哲學性詮解。Item 從莊子「無用之用」察其「用」之蘊義(國文系, 2019-09-??) 鄭栢彰; ZHENG, BO-ZHANG本文從字義上探討莊子「無用之用」的真正意義,得知其並非否定「用」之價值功效,而是從「本顯價值」的向度肯定對象之實用性,藉此有別於常人經由「他賦價值」的考量來忖度對象之實用觀,讓對象顯發多元價值之「大通為用」。莊子透過「無用」開顯「心氣之用」的認知意旨,將「用」之主導權轉移至對象本身,適性而用以達全己益人之效;惠子則以「心符之用」為認知意旨,將「用」之主導權建立在使用者主觀意識上,致使窘於其用。莊子以「心氣之用」應世之目的,在消解常人(或惠子)因「智」而起分別心之成見,讓用之價值不落小大對立差別,並拈出「處於材與不材之間」隨機顯用要領,使個己免受執用自限之累,進而處身通達其用以合於道之逍遙化境。Item 虛與身體——莊子、郭象與王夫之(2023) 吳億修; Wu, I-Hsiu本論文以思考《莊子》之虛為命題,對於《莊子》之研究,從形上與形下轉向實與虛的關係。「實」是成心以可見之形對世界的把握,「虛」指的是溢出可視性的身體對變化的參與。因此,又分為三個研究方向,第一是擴大被成心桎梏的感覺,打開現實未被體驗到的面向,這涉及了工夫修養與對主觀境界形上學的再讀;第二是尋找身體業已體驗但難以被感知的那些經驗,這與想像力的擴大有關;第三是現實被捕捉為實,與即將成為現實的身體經驗虛,這兩個面向間相即關係的研究。本論文認為,郭象與王夫之對《莊子》的理解與發揮也都建立在實與虛的雙重性上,不論是郭象的形實與情實,王夫之的物之初與形之開,身體都表達了無法被思想捕捉的流變,這又可以從情感與氣兩個面向進行申論。郭象將情與感二分,分別對應了與成心結合的感官欲望與身體間真實的通達,「感」在《莊子注》是聖王治理的基礎;而王夫之認為,雖然我們被侷限於可見之形,我們看不到有形與無形在每一個瞬間的互動與差異變化,然而,正在經歷流變的身體卻保存了所有前於見聞世界,前於當下認知的相感經驗,即使這些經驗因為渾天一氣流轉,可見沒於不可見地帶而成為無對象的經驗。王夫之不斷強調貴身與愛身,因為這些未被成心認識的自身經驗(虛)指向了被成心攝取之物的差異內涵,亦即,身體具有改變彼此對立現狀的所有潛能。 最後,筆者以感受的相即性嘗試回應複雜的當代社會。因爲成心,我們對物、對他人會有一種被制約的官能反應,如果這是現實中彼與此日以心鬪的原因,莊子、郭象與王夫之則提醒我們,我們有能力在發生反應前,感受到有別於現實面的,自我與他人的相互含攝。這個因修養而生之「時」並非是物理時間上的放緩或遲延,而是道之「先成」,沒有時空相之「虛」。感受上的相即指的是:我們仍能明白我們會有什麼樣的官能反應,但我們確定自己可以做出一個不一樣的選擇,這個選擇源於身體對變化的持續參與,即使它們是如此微渺而難以感知。Item 《莊子》對「善意暴力」的思考(2023) 林慈涵; Lin, Tzu-Han本文追尋《莊子》所處理的社會問題,歸結出《莊子》是處理「善意的暴力」,此種暴力是以觀念與制度進行控制,以緩慢、間接而隱微的方式導致生命逐漸走向委靡。針對這樣的暴力型態,《莊子》指出根本問題在於施加者的「成心」判斷模式,而「成心」開展出的「依待結構」又會鞏固施加者誤以為的「權力認知」,導致暴力始終不斷運行。處理暴力的根本辦法是重探依據,「生命」是否得以安適是《莊子》的終極關懷,那麼一切的認知與行動都必須以「生命的安適」為「最高依據」。當「生命安適」成為最高依據,一方面會弱化原先偏差的控制,二方面儘管帶有控制性質的行動,也是利於生命生長而必要有的控制。欲實現這樣的理想狀態,必須要有對應的「心知條件」,透過對天、一、命的認識來養成,藉此將原先的「成心」判斷模式轉化為「鏡心」。依「鏡心」所開展出的行動會有著虛、時、化的特性,這一特性也是應當要有的「行動原則」。由此心知與行動所構成的狀態便是「自由」,當視野聚焦在個體,是主體能情緒通暢無礙而「精神自主」,亦能依據實際情況「創造選項」的「行動自主」,在限制中展現出最高的能動性;當視野聚焦在群體,是透過君主實現一個利生的生長環境,萬物得以依循自身需求成長,這便是一個萬物能各得其所,充滿多樣性而昌盛的社會。